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記者手記 | 凝視丁真的人,同樣被丁真凝視
丁真并非是藏族審美中的帥小伙。一位1980年代曾在西南民族大學學人類學的藏族大姐和我聊起丁真的走紅:“丁真正被一種他者的眼光所凝視。” -
記者手記 | 誰也無法證明, 他/她真的讀懂了張愛玲
對我來說,寫張愛玲最大的困難,在于我默認一群怎樣的讀者。 (本文首發于《南方人物周刊》2020年第31期) -
記者手記⑦| 最熟悉的陌生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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記者手記⑥| 農民直播,一場關于爆紅的幻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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記者手記⑤| 梅耶的人生密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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記者手記④| 李澤厚的巧克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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記者手記③| 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是非常性感的
當下記錄的手段是最多的,但產出卻是最少的。讀庫能堅持把閱讀定位成對讀者的冒犯,用一以貫之的敏銳、不討好、冷靜熱情生存下來,十分珍貴。 -
記者手記②| 那些擁抱變化的老教授
趙崢老師已經七十多歲,是那種看稿、改稿都要打印出來手寫的老派學者,可依然對青年人的網站有著各種真誠的好奇。 -
記者手記①| 假如你我成為人生的孤軍
若你也像我,偶有成為人生孤軍之嘆,愿以謝晉元將軍之言相勵,“生死存亡,在乎自我。能奮斗,能犧牲,即能生存,舍乎此則亡。” -
記者手記 | 我們最好默默無聞
這是一個怪圈,一方面任何創作者都希望傳播,希望自己的作品能被更多人看到,希望閱讀數十萬加、百萬加,但另一方面,更多的讀者,永遠意味著更多的審視、更多元復雜的觀點碰撞。這種給更多人帶來痛感的觀念撕裂,并不起之于疫情,卻隨著疫情以及后疫情時代的國際社會變局,被放至最大,思考迅速被情緒取代。有時候人們甚至來不及真正讀完并理解那些觀點,就已經選擇了擁護或憤怒:你站在這里,我站在那里,所以你我就是敵人。或者他們站在這里,那我也要站在這里……這似乎是比疫情更讓人擔憂的文化處境。 (本文首發于《南方人物周刊》2020年第25期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