導讀
2020年,張愛玲依然是中文世界的頂流作家。她的名字常上熱搜,她的舊居受人朝拜,她的書不斷被重印,她的金句不斷被引用,她的小說IP不斷被翻拍成影視劇——盡管她逝世已經25年了。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張愛玲,時代的合力,使得張愛玲1940年代走紅,1980年代被重新“發現”,2010年之后再次“升溫”,并形成一種獨特的文化現象。2020年9月30日,張愛玲一百周年誕辰,南方周末推出專題報道,在“愛玲愛玲年”尋訪路人和“張迷”,對話作家和學者,還原一個活在今天的張愛玲。
張愛玲百年誕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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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發現”張愛玲|出名要趁早,但對她來說,晚一點也沒關系
對張愛玲作品的“出土挖掘”,在1980年代的中國是相當普遍的現象。改革開放后,現代文學史上一批被埋沒的作家相繼被重新“發現”,沈從文就曾戲稱自己是“出土文物”。“先是郁達夫,接著是沈從文、徐志摩和周作人,再接著就是張愛玲了。” 《郁金香》的出土、2007年《色,戒》電影的上映、2009年《小團圓》的出版,形成了21世紀頭十年的“張愛玲熱”。與前幾次相比,這一次“張愛玲熱”,讓讀者認識到了存在一個“晚期張愛玲”。 -
“像這樣的空白還有很多”——四學者圍觀張愛玲
對張愛玲早年生活的了解,還有太多空白。她編過幾個電影劇本,她在一個上海小報上發過兩篇作品(《十八春》和《小艾》),她去過一趟溫州——就知道這點事。 -
從路人到“張迷” 穿越“愛玲愛玲年”
2020年是張愛玲誕辰一百周年,網民用諧音將這一年稱為“愛玲愛玲年”。路人眼中的張愛玲、作為大眾偶像的張愛玲、作為個人偶像的張愛玲,三種張愛玲的形象始終彼此交迭和沖突在互聯網迷霧之中。 -
《怨女》故事——張愛玲是如何回歸中文寫作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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誤解張愛玲 | 封面人物
不少文學評論者大談張愛玲性情中的“Narcissus”——水仙美人式的自戀,顧影自憐。他們都錯了。張愛玲對自己下手最狠,最是無情。她臨水睥睨,也不過是時刻冷眼自審,掏出筆鋒如亮劍,朝水里那個一模一樣的自己殺戮過去 本文首發于南方人物周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