導讀
四十年前,深圳從僻處南海邊的一個小漁村,變成了中國改革開放的探路者和破冰者。在創造了炫目的經濟奇跡之后,它的使命從“先行先試”提升為“先行示范”。
無需依靠任何自然資源,深圳奇跡展示了制度變革蘊藏著多么巨大的能量。從30多萬人、327平方公里的起點出發,僅僅打開門,放開人的手腳,讓資本、土地動起來,將政府的手從市場收回來,就足以發生巨變。
除了龐大的經濟總量和“中國硅谷”的經濟成就,深圳在向“服務型政府”的轉型上也卓有成就。它不僅第一個公開政府預算,還最早出臺知識產權保護條例,在城市建設和生態保護上均走在全國前列。
深圳在四十年間所積攢的經驗,足以成為中國其他城市效仿的典范。本期專題將從多個角度去展示和總結深圳經驗。
經濟特區成立四十周年專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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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圳四十再出發 中國改革不停步
(本文首發于2020年10月15日《南方周末》) -
深圳“過河”
任正非從國企“下海”,就是憑著這個紅頭文件在這一年創辦華為。而后,又有了中興半導體總經理侯為貴下海創辦中興通訊。 “深圳從成立那天起就一直在過河,但科技產業不是過河,而是險灘急流,連石頭都沒得摸。” (本文首發于2020年8月20日《南方周末》) -
H5 | 一圖看盡華強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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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來了就是深圳人” ——從30萬到2000萬
1980年代,基建工程兵在深圳完成大小建設工程160多項,曾創下3天建一層樓的“深圳速度”。 1990年代,“深圳的港資企業吃香,因為他們能出口。直到中國加入世貿組織,這個局面才轉變”。 “在深圳,如果你要買房,真的會很累。如果不買房,就憑工資,正常的吃喝玩樂綽綽有余。” (本文首發于2020年8月20日《南方周末》) -
“中國電子第一街”:華強北的四十年
華強北所在的上步工業區,一開始就以生產電子、通信、電器產品為主,主要從事“三來一補”加工業。 四十年來,華強北經歷了從工業區、到電子交易市場、再到高新技術孵化區的轉變。 -
深圳土地制度改革:用市場之力,讓土地動起來
不斷解決土地資源緊缺的難題,創新土地制度改革,貫穿著深圳的整個故事脈絡。 “我們去香港時,正好趕上李嘉誠舉牌拿地,連拿三塊工業用地,50年產權,溢價高達128%。我都震驚了,原來土地還可以這樣拍賣?” 將“合法外”用地實行二八分成,當項目申請方同意把20%的“合法外”土地無償交給政府,剩下的80%土地中再拿15%用作公共設施配套用地,政府就不再計較“合法非法”。 (本文首發于2020年8月20日《南方周末》) -
深圳預算制度改革:全國最早公開,預算由粗到細
深圳公共預算四十年來,最關鍵是實現了從不公開到公開,從粗線條公開到全面詳細公開。 “以前來開會就幾百頁,現在都是幾大本子記錄每個單位的部門預算,還附有解釋說明。” 劉魯魚就曾在2019年對政府投資計劃中的“鮮花谷”項目投資計劃提出質疑,并得到其他委員響應。這一項目建設資金高達4.9億。 (本文首發于2020年8月20日《南方周末》) -
深圳城建40年:“彈丸之地”,竟造出最好的城
深圳在最初只有327.5平方公里的“彈丸之地”造城,40年后人口膨脹至千萬級別,仍能應付裕如,不僅歸功于當初建設者的超前眼光,也得益于政府與民間良性互動的制度因素。 “96總規”在編制過程中打破政府部門“閉門造車”的模式,首次在規劃修編過程中引進公眾參與模式,開啟了深圳此后在各層次規劃中引入公眾參與的制度傳統。 在前海的規劃藍圖背后,規劃師們不像是傳統的“構圖設計師”,倒更像一個城市級“超級集成電路”的“架構設計師”與組織協調者。 (本文首發于2020年8月20日《南方周末》) -
產品經理改變深圳
產品經理的匯聚與創造,讓深圳開啟新一輪的城市動能轉換,從舉世聞名的“世界工廠”逐漸轉型升級為“中國硅谷”。 “全球創業者接入中國市場,中國創業團隊需要鏈接全球,都需要一個入口和平臺。從深圳開始是一個很好的選擇。” (本文首發于2020年8月20日《南方周末》) -
深圳40年和它的世界500強
對于這一批深圳大公司來說,1988年是騰飛的起點。 他們對于現代公司治理與文化、商業模式的探索起到了開拓性的作用,并對它們的延續和發展做出積極貢獻。 (本文首發于2020年8月20日《南方周末》) 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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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圳24小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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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硬件硅谷”躍升之謎
中國制造能力、全球產業鏈網絡、創新創造能力,共同塑造了深圳這個“硬件硅谷”。 創業者的成功,很多時候是因為抓住行業技術變革曲線的縱身一躍。 不足巴掌大小的一部智能手機,大約由1500個組件構成。這背后是遍及全球、極度專業化同時又環環相扣的供應鏈體系。 -
潮起40年,揚起理想的帆
“一粒米”的改革,成就了一座夢想之都。